“费以山快查出来他父亲的事情了,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费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对于这种事情,费响南对费以山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宽容,脸上甚至是满意。

但是这句话也有很多别的意思,“那件事情,不是表面的那样?”

萧方在这里颠覆了很多认知,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不是表面的那样,但是具体怎样,他仍旧是茫然的。

用水果叉叉起一小块菠萝放进萧方嘴里,费响南一点都不介意的说出来:“都只不过是演戏,如果费家都是费陶那样的草包,该怎么跟另外两家抗衡?早就被另外两家吞噬了。”费响南说的理所当然,这里面不夹杂任何所谓的亲情。

萧方不多问,只是静静的听着费响南说。

“费家老三,三代,老的瘫痪,中间的双腿残废,我们这代的,也在两年前失去了一只眼睛,但是他们依旧能眼睛不眨的在我们费家里站稳脚跟,另外两家不干的黑活全都被他们包了,他们有野心,他们想让所有人都沾上血,十年前,第一个选择就是我们,”费响南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萧方几乎能想到这其中的腥风血雨。

“大伯只不过是跟我一起打了个赌,赌他们没法出手了,换句话说就是杀鸡儆猴。”费响南简洁的一句话却让萧方明白了很多东西。

喝了一口奶茶静静心,“如果真是这样,眼看时间到了,你就这么放任以山?”

费响南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是她查到的,她以后会面对更多的东西,提前让她适应未尝不可。”

这一刻萧方真心觉得,费家其实已经没有人能斗得过费响南的,那些所谓的阿猫阿狗,只不过是费响南用来伪装自己的盾牌而已。

萧方酝酿一会,缓缓给自己老攻竖起大拇指。

费响南失笑,他家这位的接受能力是不是太好了,看着他憨憨鼓掌的样子,费响南差点没忍住就地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