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芮走进来懂味的把门给给关上,红着脸呐呐的站在门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最后的最后还是阮檀咳了咳,努力把自己脸上红晕盖下去,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青涩,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萧方,若为面子故,万物皆可抛。

“额,你之前不是做过吗?”

好在撞见是马芮,萧方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点,等过了尴尬期,也渐渐能过跟上节奏,毕竟这还是关乎自己小花花安危的大事。

“就一次,那次还喝醉了,就,没什么记忆了。”

小马露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神情,其实耳朵情不自禁的竖了起来。

阮檀内心其实傲娇的一点都不想回忆那种毫无艺术感的画面,但是阮檀偏偏面上做足了谱,“这个,如果对方技术好就不会痛的,不用担心,”

“可是他也才第二次啊。”萧方苦着脸说道,一点都不用顾忌自己老攻面子似的。

果然阮檀此刻脸色就变了,第二次,那第一次就是喝醉酒的那次?本来以为只需要随便安慰几句的阮檀还是担起了自己的责任,跟萧方语重心长的科普关于事后养伤事宜,结束的时候萧方的脸色跟白纸无异,连走路都是飘得。

“做受方真的这么痛吗?”小马同情的说道。

萧方一下自己就读出马芮对立的思想,幽幽的问候过去:“你哪来的攻方发言?”

小马骄傲的挺起胸脯,就算他是笔直的也不妨碍他当过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