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咖啡的同学们瑟瑟发抖,总有种自己抄作业/中午偷点外卖/忘了戴团徽,然后被楚年“抓捕归案”,并且扣上二三四分的错觉。

姜一柯在身后喊着,笑得幸灾乐祸:“你温柔点,我看人都要被你吓跑了。”

话虽这样说,楚年的效率却异常之高。

只要是被他盯上、塞了菜单、哪怕只是问了几句的同学们,居然都毫无例外地进来买了咖啡。

原因很简单,专门管纪律、掌握“生杀大权”的学生会副主席给你递菜单,你接还是不接?

那天下午,咖啡的业绩创下了历史新高。

自从找回了自己身体,姜一柯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软绵绵的云躺在天空之中,懒洋洋地翻过身子,一点点飘到另外一头,然后被炙热的阳光给烤上一层薄薄的棕色。

“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两人在餐桌上面对面坐着,姜一柯饶有兴趣地凑过头来,伸手接过楚年递来的卡片。

“这是准考证,”楚年用手背微微托着下颌,和姜一柯解释道,“我明天高考。”

此言一出,姜一柯惊得连手都握不稳了,愣愣地任由那个小证件落在了桌面上:“什么——”

楚年默默重复了一遍:“对,明天开始考三天。”

他眉目间似有忧虑,轻浅地叹口气,道:“他们不给提前出来,不然我还能和你一起吃个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