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帮我问个事。”姜一柯忽然开口,指了指楚年,“问下他手怎么了。”
过了好几天,楚年手上的纱布不仅没被取下来,反而越裹越多,甚至蔓延到了胳膊上面。
于是,望着窗外想事情的楚年忽然被叫了声,他转过头来,就看到姜翼柯躲得远远的,抽抽噎噎地小声道:“你,你手怎么受伤了?”
……这人行为举止怎么这么奇怪,且不太符合常理?
楚年蹙眉,道:“没事。”
对话终止。
原主呼了口气,偷偷地冲姜一柯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
“哇塞,羊毛地毯?”
姜翼柯被楚年领进了屋子,他看着屋内精美的装潢,不由得兴奋出声:“还有这个折纸吊灯诶,好好看。”
姜一柯“哼”了声,道:“大惊小怪。”
他跟着飘进来,打量着周围,喃喃道:“这不是楚年家吗?”
“你怎么知道是他家?”姜翼柯十分好奇,小声问他。
姜一柯飘浮在半空,悠闲道:“何止来过,我还在他床上睡过呢。”
姜翼柯:“???”
“切,”姜一柯不屑,“你一脸惊恐干什么,我又没用你身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楚年默不作声地扔双拖鞋给原主,自己也将皮鞋换下,放到鞋柜中。
接着,他斜斜地倚靠在门旁,缓缓开口:“姜翼柯。”
“是!”
姜翼柯唰地站直,规规矩矩说道:“请问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