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阔只觉得气血上头,他干咳一声道:“师哥。”

花雨霁笑盈盈的退开,忽然想到什么,问:“对了,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冲动促成的勇气往往只在一瞬之间,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望着花雨霁期待的目光,白云阔犹豫了下,他觉得“告白”是个很严肃的事情,不能草率不能鲁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用最真诚的话语表达出来,甭管结果是好是坏,都足够他回味百年,甚至千年。

在魔界炼魔堂中表白,还是以血千绸人质的身份表白……太糟糕了。

“我是想说……”白云阔搜肠刮肚找着不那么假的借口,问道,“有些事苦思冥想也不得解释,希望师哥能给我解答一二。”

花雨霁在白云阔身边乖巧蹲:“什么?”

“苍云山,鬼界鬼谷,这些不是你做的,可万殊楼却硬是按在你身上,这么大的疑点且不提,他们为何又言之凿凿的说你将这些事嫁祸给我?”

花雨霁面上的笑容一僵:“这个嘛……”

绞尽脑汁自圆其说:“当年我去苍云山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了你的东西,这就在现场成为了犯罪证据,害你被仙道诟病好几年,最后此事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了。可能对于万殊楼来说,那是我故意扔在苍云山,想栽赃嫁祸给你的吧?”

白云阔觉得这理由特别牵强:“八年前在省悔崖,路一之问你的时候,你又为何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