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他们先动手的啊,魔修的宗旨向来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能指望花不染不还手吗?”
“天明剑宗这种藏污纳垢的门派,根本没有立足修真界的资格,我看趁早解散算了!”
“天明剑宗和云顶之巅向来面和心不和,如今更是仇上加仇!”
“可那是上一辈的事,如今的宗主端木砚,为人正派,应该不会……”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端木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端木家就没好东西!”
“我就说花不染修仙道修的好好的,那是前程似锦啊!怎么就改修鬼道了呢?原来是为了他师父入的魔,啧啧啧,真是时也命也,徒叹奈何啊!”
凡界的茶馆、酒楼、肉铺、绸缎庄、老槐树底下、各家各户都在讨论。
修真界的妖洞、秘境之中、山巅之上、沧海之下、雪峰之顶、也是人人都在议论。
传到了魔界的时候,血千绸听手底下人将此事前因后果细细复述,他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上兴起一丝波澜。
“原来如此,被迫修了魔道,难怪不屑与本尊为伍。”血千绸从琉璃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的剥了皮,递给盘旋在软塌上休眠的银环蛇,“小乖乖,吃吧!”
殿中的白虎说道:“他拒绝焚血宫的诚邀,便是不可饶恕。”
血千绸轻轻爱抚着宠物蛇,慢声细语的说:“确实让本尊丢了颜面,不过,本尊向来欣赏美的东西,关于花不染的生死,暂且放放。本尊现在关心的是白云阔,此次暗杀本该万无一失,你们且说说,为何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