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春推着端木渊一路南行,离营地越发远了。

“怀春,你跟在为师身边多少年了?”

叶怀春猛然回神,忙细细算来,道:“五十年。”

“师父待你如何?”

“胜似亲父。”

“似,终究不是。”

叶怀春慌了一下,急忙说道:“师父,我双亲早亡,您就是我的父亲!”

“怀春。”端木渊伸出手,示意叶怀春停下,他仰头笑了笑,和蔼亲切,“你是不是特别怕我?”

叶怀春忐忑道:“尊师、敬师、畏师……”

端木渊:“若是你的生父,你会畏惧吗?你怕师父什么?打你吗?”

“师父从未体罚过弟子。”

“那便是血奴。”端木渊目视前方,声音忽然冷了下去,“受制于人,你恐惧,你害怕。更因为听了某人的挑拨教唆之语,你开始怀疑了。”

叶怀春震惊失色的跪倒在地:“师父,弟子绝对没有……”

端木渊闭上眼睛:“血奴听令。”

叶怀春浑身一僵,不容他反抗,嘴里自然而然吐出一句话:“主人,请吩咐。”

端木渊语气平淡的说:“自杀吧!”

叶怀春五脏剧震,他愕然的仰头看向端木渊,不由他自己做主,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拔出了碧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