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背后升起冷汗涔涔,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比如哪里得罪了这位霜月君而不自知?
不然他为何如此仇视自己?
风璃呛一口气,真元运转不灵,险些被白云阔当场毁容。
对了对了,“杀母”之仇!
这人定是误会自己抢了朱雀护法的位子,以为她和亡故的母亲有什么联系。
风璃深知此事不解释清楚,日后定当没完没了,她连续几个后跃,只防守不进攻,试图放松白云阔的戒心,同时说道:“你莫要误会!令堂仙逝之时,在下还未出生。”
白云阔势如疾电的剑式猛然一收:“你说什么?”
风璃得到喘息的机会,毫不吝啬的大口呼吸,她一边看着白云阔,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逼近咽喉的剑锋:“令堂是走火入魔而死,和在下无关。”
白云阔:“你在说什么?”
风璃一呆。
“我有问你有关家母的事情吗?我又何尝不知家母的死因。”
“那你为何……”风璃忐忑的咽了口唾沫,“对我杀意毕露?”
白云阔眼底戾气堆积,他又将佩剑逼近,语气冰冷如刀:“把面纱摘了。”
风璃欲言又止:“霜月君的要求未免有些失礼。”
白云阔:“魔修还讲究“礼”字?若姑娘抗拒,那在下只好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