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砚从楼上下来,人还未到,冰冷的声音已先至:“廉贞长老说的是,看贵派高徒究竟中了什么邪术,居然同那祸害狼狈为奸。”
廉贞长老心底有些不爽,虽说此事争来没啥用,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口狡辩两句:“花不染用邪术不假,狼狈为奸未免有些过分,除了端木宗主以外,若说这世上对花不染恨之入骨之人,定当是白云阔了吧?”
贪狼长老道:“设身处地想想,若是端木宗主被深深信任的师兄屡次迫害,你会一笑泯恩仇吗?”
云顶之巅两大高徒,一个坠入魔道一个叛逃师门,堂堂修真界第一门宗,指不定被如何嘲笑。于公于私,贪狼长老是得出言维护的。
“我是深深相信霜月君的为人,既然如此,云顶之巅也该考虑考虑如何解救未来掌教了。”端木砚这话说的不咸不淡,三分真心,七分戏谑,叫人听了很是不爽。
端木砚扬长而去,廉贞摸了摸鼻子,就和贪狼在此分手,一人往东一人往西。
八字眉站在门外,远远听了那么一耳朵,当场兴奋的手舞足蹈:“云顶之巅的执法长老要来了,那他的大弟子路一之也肯定会跟来吧?”
洛家庄弟子点头道:“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太好了!我苦练三十年只为路公子,咱们不回杭州了,就跟着贪狼长老,等路公子来。”
“师兄崇拜路公子多年,既然如此,去求洛恒搭个桥不就完了,何至于苦等这么多年才见?”
“呸,老子求他?洛恒那狗娘养的不止一次在老子面前说路公子坏话,老子不把他脑袋拧下来就对得起列祖列宗了!靠,哪里来的死鸟,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