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上他的床,我?
但是,他的床不是应该只有“那个人”才可以上吗?
“我、我只是主人好心才捡回来,负责做饭和打扫的仆人。主人的床,不是只有‘那个人’才能……”
哗哗水流声中,我惴惴不安,自知又多少带了不该有的期待。
但这一次,应该不能都算我的错吧?
谁让他刚才要说那种话。
轻描淡写地说出那种暧昧的话来,不就是在故意给我希望吗?
屏息等了像是有一个世纪,却没有等来任何回答。
陈微只顾着盯着打在我的肩颈的水滴溅出来的细小水花,一副出神的样子。
我有点委屈。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沉默,还摆出一脸的无辜,简直就是恶魔!
“白色的。”他突然喃喃道。
“牛奶白。”
浴室的墙壁是温暖的棕灰,花洒和浴缸的金属则是银灰。整个浴室里可以用“牛奶白”来形容的,好像就只有我,或者说是我的皮肤。
他喜欢性感的古铜色,而非廉价的白皮。
但此刻无论是眼神,还是用打满了泡沫的海绵一点点细心擦拭过每一寸肌肤的动作,都没有任何嫌弃的意味。
何止是……没有嫌弃啊。
虽然没有动手动脚,但随着搓洗的动作逐渐下移的□□裸视线——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白天陆凛说的那个词……对了,“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