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哪个时代都这样,正常,正常!”
不到半小时,警官就从电梯上来了三十五层。
紧随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自称是那个吊梢眼青年的律师。
从之后整个儿重来一遍的既拖沓又无聊的全息录像讯问过程,以及警官问话和记录中明显的偏向,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两个人会一起进门绝对不是巧合。
显而易见已然达成了什么肮脏的共识。
“你看你看!今天出门前说了几次让你穿好一点,你不信吧?明明那家伙身上那个什么艾弗森的风衣,你家里也有好几件。你要是也穿一件来,小警察未必敢这么肆无忌惮欺负人。”
“你不也是一样?平常哪天不是巴黎时装周封面?今天怎么回事?”
“那还不是我就知道只要跟你在一块就没好事?穿件不是太贵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弄破了也不心疼。你看,果然没好事吧?”
“喂!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什么呢!”
“警官~没规定不能讲悄悄话吧!”陆凛摊摊手,“我们两个又不是犯人,这儿又不是警局,不犯法吧?”
“不是犯人?还真敢说啊!我的手伤得那么严重,到现在都抬不起来!”吊梢眼弯着眼角,一脸的得意洋洋的轻蔑,“警官,教唆机器人致伤的~最少也要关三个月吧?”
“你们两个,职业?”警察眼皮不抬,继续用无影屏录影并记录。
“都是学生,”陆凛微笑,“皇家理工学院。”
“大学部?”
“对。我二十岁,”陆凛指着陈微,“他比我要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