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无功报销掉的二十多只可怜套套,雷南雨转头看向他家那位:「李铭心,你不介意我问问吧,你当年和那麽多女人──你当年和左研怎麽成功做的啊?」
「……」李铭心脸色明显不快。
「喂,都那麽久了,不是还不能在你面前提左研的吧?」
「我是讨厌你提他。」李铭心一把抓住雷南雨的手,像确认他是自己的一般,好一会儿才闷闷道:「你一提他,就会想起他。」
「不用那麽小心眼吧?已经过去那麽久了。」
「谁知道在你心里是不是真的过去了……」李铭心仍旧阴郁。
「……」
「喂!你别沈默啊!说话呀!继续跟我说真的已经过去了呀!」
「……真的过去了。」
「胡说!你干吗犹豫那麽久?!雷南雨你是不是还记着他啊混蛋!」
「你到底想闹哪样啊?!= =」
第二天早上,李铭心又来扯雷南雨衣角。
「昨天你……问我和左研第一次怎麽做成功的。跟他第一次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啊,就是扩张之後……没什麽阻碍地就进去了啊!」
「哈?那我怎麽那麽难啊!」
「谁知道啊!你有经验吗?难道你以前和左研的时候……也没在下面过?」
「呃,关於那个……」
雷南雨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李铭心心里一阵翻涌的醋意:「难道是你在下面的?不可能吧!那家夥万年被压的!不可能他压你吧?」
「那个……不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