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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祁衍摇了摇头:「不过说真的,我早就想问了,你到底是怎麽弄到他们分手的?」

「是左研贱啊,出轨。」

祁衍一巴掌拍得桌子震了三震:「说实话!」

「……我啊,是做了卑鄙的事情,我一共打电话给他三次。但是,要不是他又笨又心里有鬼,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此话怎讲?」

「第一次,我约左研出去,说我遇到了大麻烦,说得後果好严重,问他借钱。他蠢啊,我装一装就同情心泛滥,怕我坐牢,就借给我了。一下借了我五十万,全是雷南雨的钱,他背着人家抵押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把我当什麽,又把一门心思对他好的雷南雨当什麽!」

「第二次,我又约他出去,继续装可怜,回忆之前一起的生活,装後悔,哭一哭,用左研的手机发短信约雷南雨过来,然後故意当着他的面吻左研给他看。」

「第三次,我又偷偷约左研出去,故意喷多了香水,然後说这是告别的拥抱了,故意狠狠抱了一下他,把那香染在他身上。我知道雷南雨认得我的香味,我知道他们肯定会为这个闹起来……」

「没了,就那麽多。」

祁衍叹了口气:「步步为营啊……你太阴险了,李铭心。」

「怎麽,後悔放纵我做坏事了?其实还好了。如果这都不成功,不能让他们正常分手的话,我说不定真要犯罪了──拿个榔头把左研敲死,再把雷南雨绑回家,不听话,就肢解,分尸,藏在我家雪柜里,每天拎出来看一看摸一摸。所以,现在这样,算好了吧?」

祁衍毫不留情地对谋杀论嗤之以鼻:「……你不敢。你最多就是哭一场,然後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去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