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弗雷尔的专题节目播放到这里,所有出席这次聚餐的i巡演人员全都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正捧着一杯饮料沉默不已的卿越。
“啪!”
那正是卿越捧着的饮料杯摔在桌子上的声音……
当时的情况可想而知,大家的反应精彩纷呈,不明真相的群众们纷纷以猛虎扑羊式要求此时正在现场的事件又一主角卿越为他们讲述名为《我和普兰登之光不得不说的故事》三百篇。看到此番混乱情景,卿越简直就要哭了。于是……被冰坛风云儿的弗雷尔在电视上发表了庄重(??)求婚的卿越……在阿列克的帮助下,成功遁逃了……
“抓住他!抓住他!抓住他!”——此为群众们的强烈呼声。
“靠!你忘了以前我是怎么替你背黑锅的了?连我都瞒!卿越你小子太不够义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唔……嗷嗷嗷!放手!你们放手!”——此为异常激动的楚炫。
“停、停下!那个是楚炫,不是卿越!你们抓错人了!”——此为在乱中依旧冷静机智的夏尔曼。
当卿越被阿列克抓着在乱中逃脱之后,听到的就是包间内如此混乱的声音,让他后怕不已的冷汗连连。于是当阿列克以眼神询问他是不是现在就离开餐馆的时候,卿越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跟着阿列克一起冲了出去。两人一路快跑,沿途又拦了一辆车继续远离与餐人员全都失控的聚餐现场。
出租车按照阿列克所说的地点,停在了晚上的夜景十分漂亮的轮渡码头。当卿越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惊魂未定。面对从江面上吹来的夜风,他不住的微喘着平复着心脏的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却见阿列克背靠着码头边的横栏,一言不发的看着隔着一条宽马路的绚丽灯光。
夜风吹起阿列克的头发。他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倚靠着横栏。仿佛……身着黑色上衣的他会就此缓缓的融入码头边的整片漆黑中一般。
一时间,卿越竟不知要和阿列克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去打破这份沉默。
“我……”
“你……”
沉默许久之后,两人竟是同时打破了沉寂,默契般的仅仅发出如此的字音。令得一直沉着脸默然的阿列克不禁失笑。
“这里晚上的风很大,会冷吗?”
阿列克侧过身看向卿越,竟能让人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显而易见宠溺。
“不、不会。我家住在雪山脚下,所以我……我……”
然而卿越的话还未说完,阿列克就伸出了他的手,握住了卿越的。比卿越的体温偏高的温度从那个宽大的手掌处传来,令得卿越那有些偏凉的手仿佛被一团火热整个握住了一般。而后他僵着身体看向阿列克,只见对方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一边缓缓的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的身边,而后……轻轻的环住了卿越。
轻轻的环住,而后慢慢的收紧,令得他的体温能够通过薄薄的布料将卿越浸染。阿列克深深呼吸着卿越的气息,手掌则从卿越的背上慢慢的移到了他的后脑勺,手指轻轻拨弄着卿越柔软的头发。
“我不管弗雷尔是怎么想,我只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这样就足够了。”
良久,阿列克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卿越的耳边响起,令得卿越的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跳,连呼吸也因此而滞住。
在一片夜色之中,阿列克的唇吻上了卿越。小心翼翼的,充满爱意的。然而,这一次的亲吻却不似前两次一般,轻轻触碰之后即刻便分开。这一次,阿列克在以嘴唇描绘了卿越的唇瓣后分开了他的唇齿,以舌尖抵住了卿越那生涩的湿热,并转而纠缠住它,品味着眼前男孩的味道,并令对方被晕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直到许久之后,黑发的青年感受到眼前的男孩呼吸急促起来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这个是吻,吻和亲是不一样的。”
【这个是吻,吻和亲是不一样的】——在一片迷人的夜色中,阿列克如此说道。
这个时候,卿越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改变的声音。无关入夜后风声,无关由江水浪潮相互击打的声音,而仅与耳畔的低声呢喃有关。
与此同时,弗雷尔的这一席发言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而卿越和阿列克的同时失踪也令一些人抓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于是,看了那则爆炸性专题片的楚炫在掀桌子掀窗帘的怎么找也找不到卿越情况下失魂落魄的独自一人回到了酒店的房间。把房门一关便鬼哭狼嚎的哀戚道:“卿越啊!卿越你千万不能嫁给弗雷尔转国籍啊!不拿牌的日子里没有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去面对冰协!怎么去面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