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听说您要和时亦南结婚了,是吗?”时亦鸣望着他的背影,哀声问道。
“是啊。”白一尘回头,视线掠过时亦鸣,落在他背后的时亦南身上,强调给时亦鸣听,“我就要和你哥哥结婚了。”
时亦鸣闻言痛苦地摇着头,哀求白一尘道:“为什么呢?您明明都已经……认不出他了。”
白一尘也摇了摇头,和时亦鸣擦肩而过,说:“可我这辈子只爱过他一个人。”
他走到时亦南身边,轻声道:“我们回家吧。”
这一次时亦鸣没有再挽留,只是难过地望着他和时亦南走远,随后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袖扣,那个袖扣背面也刻着一个人的名字缩写,可是这个袖扣始终不是那个人送的。
回家的路上时亦南没有说话,他看着白一尘的神色不太对,不敢再刺激他。
倒是白一尘没一会就自己说起来了,他望着车窗外如幕如织的雨线,告诉时亦南:“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下午有点累,就在画室睡了一觉。”
“然后我做梦了。”
“我梦到你给我送伞,我们在花篱旁接吻的那一天了。”
说完这几句话,白一尘就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车子最终在别墅门口停下,白一尘开门进屋后只在换鞋的时候在一楼停留了一下,随后就径直去了二楼的画室。
时亦南站在楼梯口顿了顿,还是也去了二楼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