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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正割腕死去的人,都是极度痛苦和绝望的。

“冰箱里的葡萄汁还有吗?我想喝——你的手怎么了?!”白一尘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时亦南身后,没有一点征兆,托厚重地毯的福,时亦南根本来不及遮掩手上的伤。

白一尘飞快冲到他的身边,抓着他的手就往水龙头底下放:“快冲冲!”

“没事。”时亦南哑着嗓音告诉他,“这么小个伤口。”

“不小了,看着还挺深的。”白一尘却不怎么赞同时亦南的话,他看着时亦南手上仍在流血的伤口蹙眉道,“你疼吗?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说完,白一尘就转身出去了。

时亦南望着他的背影,一句“不疼”消失在微张的唇间。

白一尘拿来了酒精和创口贴,给时亦南的手指做消毒,他告诉时亦南:“我要给你涂酒精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

时亦南一声不吭,由着白一尘给他的手指贴上创口贴。

白一尘一抬头,看到的时亦南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模样,他笑了一下,伸手去抚时亦南的脸:“怎么,疼傻了吗?”

“没有。”时亦南抬起手,盖住白一尘的手背,脸颊在他微凉的掌心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