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车之后,他反复回想着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在回想中,他发现他似乎在白一尘身上闻到了烟味,只是白一尘离开他怀抱的速度太快,所以他当时没有注意到,但时亦南并没有多在这件事上疑惑,因为白一尘不会抽烟,他身上的烟味应该是在哪里蹭到的吧。
被这样一番耽误,等到时亦南的车在别墅前停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白一尘靠坐在副驾驶位上,望着站在自己别墅门口前的陌生男人,问时亦南:“那是谁?”
时亦南朝那边瞟了一眼,便下车为白一尘开车门,告诉他:“哦,那是我的秘书,白维欢。”
白一尘笑道:“他也姓白啊。”
时亦南勾唇说:“嗯,我看他和你一个姓才把他留下来的。”
“是吗。”白一尘闻言,眼底对门前那个男人的兴味更深,可惜在灰暗的夜色中,时亦南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白维欢本来在加班,结果时亦南一条短信发来,让他赶紧替他收拾酒店的行李送到桦西区的一间别墅那里,还强调要快,要迅速。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扔下工作急匆匆地就赶来这按了半天门铃,也没见主人出来替他开门,而打给时亦南又是关机,白维欢这下总算是明白自己被老板坑了,孤零零地在夜晚的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
等白一尘和时亦南回来时,他嘴唇已经在夜风中被冻得有些发紫了。
时亦南见到白维欢这副模样,心中也有些愧疚,接过白维欢递来的行李说:“抱歉,财务部那边忽然打来一个电话,所以我没想到我和一尘会回来的这么晚。”
白维欢听到时亦南这话立刻感动得不行,他跟了时亦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时亦南对他露出了一丢丢愧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