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叫做席修的年轻人,他是个孤儿,名牌大学毕业,之前进了欧阳集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方在迎新会后的第二天就离职了。

随后遇到了张家的张黄义跟郑家的郑铭,露了一手,被他们尊为大师。因为张黄义跟郑铭的关系,他们那一群圈的富家子弟都知道了席修,关系网那么一扩散,张家郑家章家他们便都知道了席修,将他捧得老高。”

“事实上,欧阳集团的欧阳烈对席修特别不满,在顾家的宴会上,可是公开打脸席修,说对方不过是靠着一些渠道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装的神神叨叨,一点也不可信。”

“大少爷公开招人的时候,我们查过,暗地里也阻止过,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还来不及出手,陈助理就给大少爷选择了席修,反而将一些我们觉得有些棘手的真正的大师给放弃了。”

闫招低头看了眼资料上席修的照片,色如春花,精致无双,这脸长得是真的不错。

闫招觉得自己似乎是找到了原因。

他心中卸下一块大石头,还以为闫肃是发现了什么,现在看来,不过是米青虫上脑而已,就那样的破身体了,还想着那些春花秋月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给他们少了不少麻烦。

至于他儿子那边——

闫招让闫慕乘立马回家,一回到家,闫慕乘就捂着胸口说难受,他的脸色确实糟糕,唇色都有些发青。

“爸,怎么会这样?”闫慕乘自打换取堂哥闫肃的气运后,就再也没有过这么虚弱难受的状况了。

他靠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是不是大师的阵法出问题了?”

闫招眸色沉沉地去了三楼一被他明令禁止不允许出入的房间,房间里阴森森的,一推进去,似乎带了一阵风,铃铛铃铃铃作响,在红线缠绕的正中央,青色的火苗在摇曳,映照着闫招的脸如同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