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至极的寒凉女声传来,像一把冰锥钻进周彻的耳朵。
「知道了。」应声亦是冷漠。
「哼,听说你搞上新的玩意儿,所以把许东仪调到南非去了。」
「与妳无关。」
「当然与我无关,我只是想嘲笑你是个卑鄙无耻的东西,我实在想象不到,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渣,像你这样的祸害活着,只会对世界带来灾难。」
「说够了吗?我很忙,妳想笑慢慢自己笑个够,恕不奉陪。」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外人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情绪。
当天晚上,是一场比平常狂暴的性爱。
江乐夏虽然没受伤,但也被颠来倒去折腾得够呛,周彻已有段时间没这般粗鲁的对待他了。
他敏锐的感觉到,周彻的心情很不好,而且是非常非常的不好,看似激烈其实却冰冷无比的眼神甚至……隐藏了一点点悲伤?
做完后,周彻紧紧拥抱着他,脸埋入柔软的头发里,久久。
滴淌的汗水令人有种他在流泪的错觉。
江乐夏不喜欢这场充满发泄性质的性爱,可仍静静抚摸环抱着他的手臂,宛如无言的抚慰。
好一会儿,周彻才松开人,抱他去洗澡,不像以前总会调情逗弄,今天一反常态安安静静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