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温卓修，睁开眼睛时就开到床边低着头，半眯着眼的人。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那人的脸，心里在可惜眼皮挡住了出彩的眸子。

看了好长久，直到眼睛发涩，才轻轻闭上，然后不舍地放开她的手。

高宁立刻就睁开眼睛，努力压下困倦，左手揉了揉眼睛，“温先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站起，仔细观察他的气色，发现他跟平时一样了，除了嘴唇有点苍白。

“你饿吗，我看看有没有酒店还有外卖。”

立刻收回右手，站了起来，走到门边还回头跟他说：“你稍等一下。”

“小宁，都晚上十二点了，哪里还有吃的，我不饿，现在不想吃东西，你给我倒杯水来吧。”

温卓修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才发现这么晚了。

高宁轻应一声，转身到角落里从饮水机上接了杯热水，放到床头柜上。

“是不是文扬跟你说了什么？”温卓修见她脸上有歉意，而且难得的没有白日里的冷淡。

是在愧疚吗？

“你不需要自责，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文扬是不是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