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萱跪了一段时间祠堂,刚被放出来没多久。

此时,突有下人来传,请她去盛王的书房。

如无大事,盛王不会叫让女儿们去书房。萤萱心里抖了抖,险些以为父王反悔要让她多跪几天。

来到书房后,看到其他人,她知道不会是跪祠堂的事,暂时放下心来,同时又有些狐疑地打量在场这些人。

盛王开口问:“萤萱,你可见过这个荷包?”

萤萱是真的很茫然:“女儿不曾见过。”

“明珠说她曾给你一匹软烟罗,你可有印象?”盛王又问。

“是,我记得,为什么……等等,这个荷包就是软烟罗做的?”萤萱反应了过来。

“是,”盛王示意她看荷包内部,“这荷包是从这位黄书生那里发现的,荷包里绣着一个萤字。”

萤萱再蠢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父王,这荷包绝不是女儿的。”

盛王见她慌乱,刚想出言安抚她,却见盛萤萱指着明珠道:“这软烟罗是你给我的,谁知道你有没有自己留一部分。”

“萤萱。”她进门不先问来龙去脉,而是先指责明珠,盛王皱眉,发声制止了她。

“父王,”萤萱争辩,“她好端端地把那匹软烟罗给了我,谁知道是不是早就抱着陷害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