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狼狈,好端端的就让人有了施暴的欲望。郑明华故意往里顶了顶,恶声恶气:“还敢不敢胡闹?”
伍小可控诉:“禽兽!”
郑明华笑了起来,俯身吻他的耳朵,凑在他耳边说:“你不是最喜欢了?”
这具散发着浴液清香的火热的身体,这些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早已不知不觉褪去了青涩,逐渐如蜜桃般甜蜜醉人。无数次的交 合使得伍小可的身体异常敏感,一旦进入了他,即使没有前戏和润滑,他也会很快的适应。那狭窄的肉 穴柔韧滑腻的紧紧包裹着入侵的硬物,吸附交缠,几乎要融化它。
每一次,郑明华都赞叹不已,这与他在其他人身上发泄欲望全两样,伍小可单纯的心性和妖孽的肉身让他全无理智,即使做完这一场他就死了,这一世也没有什么遗憾。
片刻的等待,伍小可已难耐的蠕动起来,用额头使劲磨蹭对方汗湿胸口,做无声的邀请。
郑明华封住他的嘴唇,腰身一沉便把自己送到最深处,而后退出,再一次顶弄进去,越来越不能满足,动作幅度便由贪欲驱使更快更大。
伍小可细细叫了出来,沉迷在巨大的快感里。他喜欢两个人这样的状态,就像芝士入口时的爽滑畅快,连身上每一处毛孔都舒展开来,末梢神经像要被残虐的刺激毁坏一样让他想要不停不停的尖叫,喘不过气,晕头转向,神魂颠倒。
他相信他是爱着郑明华的,至少失忆之前是的,被贯穿时足以溺死他的快感,这不会仅仅只是身体的反应,即使他重新认识他的时间短暂,也无法否认,这欢好时全身心投入的疯狂,像是一场灵魂洗礼,只属于两个相爱的人。
入秋之后若碰上阴雨天气,伍小可的骨头总是疼,大约是寒气重了,任他再活蹦乱跳,也掩盖不了后遗症带来的折磨。
他裹着被子抱着热水袋躲在书房打游戏,有时候腰疼得不能动弹,僵硬着像个陶俑,郑明华想抱他去卧房,无从下手,伍小可觉得自己好像一折就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