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欣赏完头像,这才想起苏白罂的头像,接着脸就瘫了。
一支火红的罂粟花。
……
我他妈竟然顶着这朵花和死对头聊天。
戚珏这畜生要死不死在这时候发来一条语音。
简凡点开,低沉懒散的声音贴在耳边。
戚珏:“我脸上长花了。”
简凡:“……”
他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头像换掉,换成漆黑的夜空,给戚珏回了消息:“那你可护好你脸上的花,别让大风刮了去。”
门外敲了三声。
简凡这才撂下手机,隔着门问:“怎么了?”
他还是不能忍受对着一个陌生女人喊妈。
简凡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过世了,妈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是神圣而陌生的。
“小白,”苏芬兰说,“你晚饭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看都饿瘦了。”
简凡开了门,立在门口,看着门外的女人,“都可以。”
“妈妈一会去买,”苏芬兰说完这句话,在门口愣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简凡:“嗯?”
苏芬兰干的脱皮的嘴唇嗫嚅几下,低头搓着手指说:“小白,刚才手气不好,钱……钱我都输光了,你……你再给妈妈转点钱呗。”
简凡看着她的手指,粗壮的布满老茧,完全不像一个女人的手,说出来的话,也不像一个妈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