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原来这样,谢谢祁危兄。”

这个打哑谜过程迅速,并且完结的快,以至于游离于哑谜外的金稷一头雾水。

挂断电话了以后,金稷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有什么关联。

“他小叔子上补习班,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呀?”

作为小叔子的祝汐,刚经历了早上2个小时的天书折磨,这会坐在一个偌大的机关食堂里,和碗里的食物较劲。

菜品寡淡,完全没有味道,也不知道这清汤寡水的,这里的人怎么吃得惯的。

就在他用筷子戳一颗青豆泄愤的时候,面前突然有一道阴影,而且面前摆了一个餐盘。

餐盘里食物琳琅满目,比他凄凄苦苦的一片翠绿丰盛多了。

祝汐带着希望抬起了眼来,没成想与一个冰凉的目光撞上了。

他吓得缩了一下脖子,“羌夜永?”

他这么大声的叫羌夜永的全名,有几个路过的穿着科研机构统一制服的男人,纷纷停下来看着他。

有的人还说:“这是谁啊?长得白白净净,怎么这么冒失。”

“和羌长官这么说话的人,这年头真的少见了,这孩子大概完蛋了吧?”

羌夜永慢慢回眸,冷冷的目光一扫,那些人立刻收声,快步离开了。

很快,羌夜永附近就没有人活动。

或者说,没有人敢活动了。

祝汐一点都不以为意,他一边在意着羌夜永餐盘里的食物,一边装作若无其事。

“这里这么多空位,你为什么要坐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