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付红觉得情绪点说得通,也没叫停。
继续安安静静地拍着。
镜头环绕着穿着宽宽大大的病号服的主人翁,这名清瘦的少年哭得浑身轻轻颤栗,嘴角还有翘起的弧度。
这强烈的矛盾,甚至让监视器后的付红起了 鸡皮疙瘩。
陆北此刻脑子里也没想什么。
他只是想到了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面对一切都是那么惊慌。
发现自己穿到了一个诱受的身上,明明是个alpha,却成了oga,该哭的。
但发现这身子娇软,连自己都喜欢上了自己,又笑出来了。
就和现在矛盾的情绪是一样的。
陆北不知不觉带入了共情,在完成度有保障的前提下,还令人看到了他无限的潜能。
随着安静现场机位推进的细微声响。
b机位的镜头转到了他的身后——快要切机位了。
陆北知道这个角度摄像机拍不到他没有眼泪的脸,于是一抹眼睛,扬起了脖子,将脸迎在了阳光里。
主镜头接上。
监视器里,少年轻轻扬起的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
好像脆生生的蜜桃,也像白嫩嫩的新雪。
那细瘦的脖颈有一种脆弱感,从过大的病号服的领口伸了出来,由于仰着头,漂亮的喉结被凸显了出来,轻轻滚动了一下,却反而更加重了这种易碎品的感觉。
美得不像话。
付红觉得这一幕太美了,她把视线从监视器上挪开。
随后拿出手机,捏了一张拍摄现场的照片。
“好!~咔!”
片刻后,付红终于心满意足地喊了咔。
现场的工作人员松弛下来,举收音麦的大哥先是把长杆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