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反问祝汐自然是慌了,“去你的,老子就是为了躲你,才来这鬼地方端盘子的!”

“躲我?为什么?”

羌夜永的眸色冷淡极了,可深而暗淡的眼底似乎藏了火。

“为了和名媛小姐相亲吗?”

他都知道了?

那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扬起脸来,倔道:“对!就是!”

羌夜永眼睛眯了起来,他一把掐住了祝汐的脖子,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你再说一次?”

祝汐的火也拱了起来:“我他妈就说了!老子就是要娶个漂亮的名媛,好好疼她,琴 瑟和鸣地过一辈子,怎么了?!”

没有停顿。

羌夜永的吻落下来是凶猛的,掐着脖子的手也没放开。

这个吻是绝对强势的身体语言,用索取,完成对身下人的一种惩罚。

祝汐挣脱不开,啪地一巴掌,十分响亮地打在了羌夜永的脸上。

他眼睛里泪水打转,“羌夜永!你他妈有本事你把我草怀孕,没本事就滚滚滚!”

祝汐是beta,羌夜永是alpha。

他做不到。

沉默了几秒。

羌夜永放开了祝汐。

祝汐顺势爬起来,他摘下头顶的兔耳朵使劲砸在桌上,叮呤咣啷砸翻了好几瓶酒。

“咱俩一个beta,一个alpha,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羌夜永不说话了。

祝汐抹了把眼泪,夺路而逃去了更衣间。

换好衣服,他一秒钟不带停的,开了自己的跑车就走。

路上,他开始觉得浑身燥热,一阵一阵的眩晕感袭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