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昨晚的事情……”他背过半边身子,“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祝羽撩起眼皮看面前的人,眼神里,居然有股邪气,“全猜……哦,我昨晚去了你房间,喝了一口酒,然后就全不记得了。”
得嘞!不记得就好办了!
陆北一拍沙发,故意又气又怒:“我就说!你做了对不起老子的事情!要离婚!”
祝羽吸了口气,平静地看着窗外,“太奶奶身体不好。”
陆北抬眼看他,又看见他眼底淡淡的冷光,那邪气已经被他藏匿得不着痕迹。
“那……不是本来也要离婚的吗?你看看,新闻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我不和你离婚,以后要不要混了?”
祝羽向他走进了一步,“你在乎舆论?”
“别过来!”陆北扶着沙发靠背,和钻战壕似的猫了一下腰,“你站在那儿说话就行。”
祝羽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下,最后又被他强硬地压了回去。
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安抚状,并且十分配合地向后退了半步,“行了么?”
陆北这才站直了身子,在挺腰的途中,他觉得极度的困乏酸痛袭上来,使得他动作一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祝羽自然没有放过这一细节,他盯着陆北的细腰看了一会儿,才将目光挪到了他的脸上,“既然你一定要离婚,我们可以谈谈条件。”
陆北:“我不要你的钱。”虽然他很缺钱,买实验器材,雇专业的人员做实验,开源性期刊投稿,等等等等,这都是大笔大笔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