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郊野篝火,夜深
这位朋友,借个宿头。啊,怎么是陆临你这个狗爪子?
郝少侠也别拔剑了罢,你我切磋过这么多场一直都没分出胜负来,现下夜深露重,不如坐下来喝点热酒。
什么切磋,那是决斗!咦?这酒还真够烈的……
(四)篝火旁,夜更深
姓陆的?呿,这么快就醉了,真没用。
……多谢郝少侠的披风。
你装睡,无耻小人!
若非如此,焉知郝少侠会对我如此照顾?
披风还我,老子走了!
阿瀚,我们就不能同原先一样相处么?
你也有脸说!是谁装成初出江湖的新手赖上我的?是谁说要当一辈子的好兄弟的?是谁在武林大会上引来官兵坏了江湖规矩的?是谁一转身就成了六扇门的捕头的?
我那是缉凶,当时情急,用兵是为了少伤及无辜。兄弟是你说不要做的……
闭嘴!是谁落跑前半夜偷亲老子的?
啊,原来你晓得……
老子最烦你这样的,心口不一,道貌岸然,看见就来气!拔剑,再打一场!
阿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先想清楚你自己罢。要么滚地远远的让老子看不见,要么……哼,老子懒得同你说,走了!
(五)郝宅,月余后
谁在那里?滚出来!
阿翰。
陆狗腿你不是滚的远远地了么,干嘛还来?
那是上面临时调配,何况我这些时日并非为此耽搁,是回了趟家乡向父母兄长请罪才回来晚些。
请什么罪?
陆某不孝,不能继承家业,延续香火。
……
阿翰,公门之职我是不会辞的,于我来讲,律法比道义更能惩恶。你若是看不惯,我来探望你时不穿公服便是。如此你可满意?我是否能问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