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鳞片服服帖帖收好时被抚摸,只有另一层截然不同的含义。
这刚生长出来的东西还分外敏感,每片鳞片都柔软细腻,顾钺只随便摸了几下,每一寸神经好像都在被抚摸,刺激从末梢一路冲向大脑,闹得人心痒难耐,他难受得想立马缩回来,偏偏顾钺还不放手。
顾九嵘只觉得自己快疯了,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他勉强扯住顾钺的衣领:“你他妈的给我……放开。”
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了。
顾钺是想带他去医院,但现在顾九嵘这幅样子……去了明天就能上新闻头条。
这情况很让他忧心,鬼知道“碧空”到底尝试了什么东西,又有没有生命危险。
为了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单手抱着快没力气的顾九嵘,另一只手顺着尾巴试探性摸上去。
手掌灼热的温度就这样,一点点随着他的动作爬了上去。
这太过了,顾钺根本没意识到这对顾九嵘意味着什么。顾九嵘打了个哆嗦,勉强挣扎了一下,但顾钺干脆用被子把他整个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于是他所有的动作,无力地被困在了被中。
顾钺做什么事情都干脆利落。
顾九嵘和他切磋交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每次都被压着打,毫无胜算。次次惨败,他被顾钺压在身下扭着手,而顾钺连气都不会大喘,单手压着他还能气定神闲地解个领带。
所以他这次保持了优良传统,迅速且不容反抗地,直接摸到了顾九嵘的尾巴根,然后确认性地一路顺着脊椎,摸上去半截细韧的腰。
一阵酥麻顺着尾椎涌上来,电流般袭击了全身。顾九嵘实在没忍住,传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