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任没好气地说:“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说,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走。”
钱一君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疲惫之色:“看样子我们父子的关系是永远也不能缓和了。”
袁渊始终一言不发,此时听到钱一君的话,觉得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疲倦,便仔细看钱一君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地下车库的光线有点暗的缘故,钱一君的脸色有些发黑,脸色也有点憔悴,不像以前那样精神奕奕。
顾予任冷哼一声:“这都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强迫你。”
钱一君说:“去外面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太软弱的缘故,顾予任居然也答应了:“让我师兄回去,我跟你去。”
钱一君说:“我今天来,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一起去好了。”说完上了自己的车。
顾予任和袁渊重新上了车,跟上去。袁渊在车上说:“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顾予任嗤笑一声:“该不会是病入膏肓了吧!那可真是报应。”
袁渊默然不语,仔细想一想,除了前年顾予任受伤的时候钱一君露面帮忙请专家来诊治之外,以后就没再见过他,他和顾予任的日子也算是难得的平静,这说明钱一君并没有真的要为难他们,或者说他还没有对他们出手,现在他打算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