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任将衣服扔在石板上:“你又不是我的助理,更不是我的佣人,干嘛要帮我洗衣服?”
袁渊听他的语气有些不好,抬眼看着他,这片儿没有灯,只有营地里的大灯照过来,有些儿光亮,顾予任正迎着光线,眼神严肃地盯着自己。袁渊心说自己没做错什么吧,他怎么这样:“我不是看你辛苦嘛。”
顾予任说:“你没来之前,衣服还不都是我自己洗。以后不用帮我洗,洗你自己的就够了。”
袁渊兴冲冲的,被泼了一头冷水,只觉得热脸贴了人冷屁股,自讨没趣,便洗了洗手:“行了,你自己洗吧,我走了。”袁渊没按照原路返回,他给顾予任煲了点粥做宵夜,准备拿回去给他,还没走到厨房门口,便听见有人在里边说:“你们嚼冷面饼干啥,这儿不是有热粥嘛,咱们分了喝了。”
有人说:“别介,这是编剧给顾老大做的,一会儿没了顾老大要发飙。”
一个声音说:“你说这个编剧也是够奇怪的啊,他怎么像个助理一样忙前忙后的伺候顾老大,又是做饭又是洗衣,还要做宵夜,该不会是抱顾老大的大腿上位的吧,巴结的味道也太浓了点。”
另一个声音说:“其实换个角度想,如果编剧是个女的,她这么干,你们会往哪方面想?”
“哦!”一群人发出怪笑。
最开始那个声音说:“没准还要自荐枕席。”
有人说:“其实这也不奇怪,娱乐圈嘛,见惯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