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沈羡鱼，大脑当机了。

他只是试探性地开了个口，没想到真的能……

“哥哥？”沈羡鱼推了推他。

“嗯。”顾临渊点点头，将他跟顾爸爸的计划和盘托出。

沈羡鱼听得一愣一愣的，结束后，他回味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笑开了，“你们好坏啊！”

“是他们先欺负你的，我们不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顾临渊担心自己在沈羡鱼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崩塌，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沈羡鱼摸了摸下巴，很期待计划成功之后，上官羽和南宫霸天的脸色。

第二天，沈羡鱼回学校，看到南宫霸天皱着眉，一脸不悦。

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该干嘛干嘛。

“哎，沈羡鱼，你今天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课间休息，南宫霸天走过来，恳求道。

“不去！”沈羡鱼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利索，“昨天我刚被人骂小三呢，今天你又来找我？你嫌我名声还不够臭？”

“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谁让我妈偏偏看上你了！”南宫霸天难得伏低做小，“要是你不陪我去，我放学后只能回家了，拜托拜托！”

看南宫霸天这样，沈羡鱼挑了挑眉，“说吧，去哪里？”

“小小之前家里不是欠了一百多万？上官羽帮她还掉了，我的钱被我妈封锁了，拿不出来，所以她现在打算打工还钱。”南宫霸天有些窘迫，话说回来，苏小小这么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

“然后呢？”沈羡鱼大概猜到他接下来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