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这样的,你信我!”三皇子立刻慌了,他上前一步,想握住沈羡鱼的手。

沈羡鱼挑了挑眉,立刻有护院上来,挡在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唬了一跳,看着人高马大的护院,一阵胆寒,连忙后退。

“三殿下如今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外面还有无数红粉佳人,何必惦记我这个糟糠,也不怕脏了您金贵的身子。”沈羡鱼自嘲道,“以后大家桥归桥,路过路,就当没这个人,可好?”

三皇子忧伤地看着沈羡鱼,还想说什么,这时候,镇南王跟管家谈拢了,美滋滋地抱着两坛青梅酒出来,看到沈羡鱼,他正打算说什么,却发现沈羡鱼神色淡漠,顺着沈羡鱼的视线看去,“咦,印禛,你在这里做什么?”

三皇子没想到会在沈羡鱼这里看到镇南王,整个人都惊呆了,“你、你们、我!”

显然以为沈羡鱼和镇南王有一腿。

他一脸悲愤,仿佛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羡鱼,你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

“作践?”镇南王愣了一下,有些不乐意了,“印禛,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卖酒怎么能说作践自己?”

“卖酒?”三皇子愣了一下,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是啊,你不是来买酒的?”站难忘有些疑惑。

“不、我是做来买酒的。”三皇子傻眼了,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沈丫头这里的酒不错,你很有眼光,但是现在的酒已经被我预定了,你要是想买,下个月请早,先回去吧。”镇南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人往外赶。

“不是、皇叔,我还有事。”三皇子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