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丞相夫人是丞相府的脸面,要是强行收押,丞相怕是得跳脚,还要跟他对上。
最后要是丞相用孝道压制,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还需要从长计议。
因此,沈羡鱼让顾临渊将那些人送去重刑犯那里挖煤,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对了,丞相府那里,你有什么打算吗?”顾临渊喝了一口青梅酒,摩挲着杯壁,问道。
“见招拆招吧。”沈羡鱼耸了耸肩,“现在不过是小打小闹,等事情闹大了,再说不迟。”
“嗯,还是那句话,有事找我,不要客气。”顾临渊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不然对不起你往我府上送的那些好酒好菜。”
“知道了。”沈羡鱼弯了弯唇,跟顾临渊碰了一下酒杯。
“对了,阿鱼,你对以后,有什么想法吗?”顾临渊有些紧张,他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翻滚。
“什么想法?”沈羡鱼有些茫然。
“嫁人之类的。”顾临渊脸有些红,“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君?”
顾临渊不说,沈羡鱼都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女孩子了。
这不怪他,古代男人和女人穿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广袖长袍,也都是长头发。
沈羡鱼不穿那些粉色红色,从陈府搬出来之后做的衣服都是青色或者蓝色。
再加上这个朝代没有那么严格的男女大防,也有很多女户,他一时忘了,也情有可原。
“顾大哥说笑呢,我这身子,都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真嫁人,不是毁了人家?”沈羡鱼笑了一下,“再说了,成亲挺麻烦的,要伺候公婆伺候夫君,有了孩子还要围着孩子转悠,稍有不适,就是一番训斥。现在一个人过挺好的,为什么想不开,非要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