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台到找到出血点到止血,统共不过半个小时间。
梁宰平缝完最关键的一针便放了器械走下手术台,一边脱衣服一边眼神示意刑墨雷。
刑墨雷简单交待了后面的处理方案,跟着下了台,两个人还是在层流室外分道,重新在停车场汇合,往宝丽金去。
蒋良半路接到梁悦的电话,问人怎么不见了,蒋良说,跟刑主任的车过来了,刚才喝多了,找不到洗手间。
挂了电话,刑墨雷看看他,问:“手痒吧,每天就剪你那些花花草草。”
蒋良动了动身体,坐得更舒服,摘了眼睛边擦边说:“刑主任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刑墨雷哼笑了一声:“老狐狸。”
蒋良面无表情:“最近涨息了吧。”
刑墨雷立刻说:“没有!”
“涨了。”蒋良下了车前带回眼镜,冲他挑了一下眉:“刑主任,还是多想着挣钱还债吧。”
宝丽金最豪华的包厢,是个子母套间,刑墨雷熟门熟路,不用服务生就自己找到了地方,推门进去,里面热闹的翻天了。
蒋良扶了一下眼镜,差点没敢进去。灯光闪烁音乐震天,一个个都蹦得摇头晃脑呢。
人群中有人伸手拉了他一把,梁悦笑得迷离的脸落入他的眼里,肢体相连,手心的温度炙热。
扑鼻而来的酒味让蒋良皱起了眉:“又喝了?!”
梁悦的身体还在随着音乐摇晃,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