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均?您认识?”成向东收了笑:“……他是我学长,不过他当年没有拿到学位证就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他对自己心仪的对象催眠并非礼,对校长催眠让他老人家只穿条内裤在操场上跳了一个小时兔子舞。他很有天份。”
“那就是他了!”梁悦激动的差点把椅子绊倒。
成向东不解:“您什么意思?”
“一定是他对他洗了脑——”
“没有洗脑这种东西。”成向东理性的打断了他:“没有。”
梁悦不与他争辩:“你能联系到他吗?!”
成向东的目光在镜片后面闪烁了一下,说:“我听说他后来自费出国了,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试试看。”
梁悦走后,成向东立刻打了电话给易均:“你回来了?”
那头懒散:“我回来三年了,你才知道。”
成向东扶着眼镜说:“明天我来找你。”
“明天我有病人,你应该早几天预约,况且,你不怕我了?”
成向东说:“我为什么要怕你,你要见见我的孩子吗?是个女孩,跟我很像。”
那头沉默很久,问:“明天几点来?”
“一早就来。”成向东掐了电话。
他对梁悦说的话,有很大程度上的保留,易均在学校催眠并非礼的那个女孩,就是他孩子的母亲,他的妻子。所以他们不但是校友,还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