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补了一句:“别让其他人知道。”
宋文渊点了点头走了。梁悦坐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icu主任,让他来见他。
梁宰平走的那天晚上,他出差不在国内,据说当时正在病床前的一共就是三个人,孙副,刑墨雷,还有icu主任。
前头两个人他不信任,因为他们与梁宰平的关系太密切。剩下的icu主任,就看他站哪边了。
梁悦给他倒了杯水,看他惶恐的接,他高深莫测的说:“请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爸走那天晚上的事。”
icu主任沉痛地说:“我怎么会忘呢。”
梁悦说:“是你最后宣告抢救无效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异样?你指什么?”
“他还活着吗?”
icu主任洒了杯里的水,脸憋得酱色,说:“小悦,从你父亲心跳停止到宣布抢救无效,整整四个小时里我没有放弃一丝希望!我也希望他能活过来,我们尽了一切能力!最后要不是你在电话里说放弃,我们谁都不会停止抢救!”
梁悦安抚道:“你别激动,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能确定死的那个是我爸吗?”
icu主任糊涂了,想了一会儿问:“不是你爸爸,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