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老太太那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了。
梁悦头疼的厉害,揉着一侧太阳穴说:“一点小伤而已。”
保姆突然呜呜哭出声来,梁悦一手倒水喝,觉得不对劲,又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保姆哆嗦着嘴唇死死憋着呜咽,说:“没事,没事。”连忙转身去厨房准备开饭。
梁悦在后面问:“你是不是去找过蒋良?”
保姆回头慌张说:“没有!”
梁悦疲惫的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看向梁宰平的遗照,香炉里半截香袅袅起烟。
保姆慌张解释:“小悦,他不是你爸爸。”
“他是。”梁悦几乎是斩钉截铁。
保姆垂泪:“阿姨也希望他是,可他不是,你别再欺骗自己……”
梁悦瞪着眼睛,带伤的脸表情有些恐怖,他说:“他是。一个礼拜以后,我会给你看证据。”
蒋良本想见到那孩子,一定不要再给什么好脸色看了,他觉得这孩子比前头找他那两个大人都要难对付,丧父之痛对他的打击想必非常之大,他几乎有些走火入魔。
梁悦已经等了一刻多钟,见了他,这回倒没有大喜大悲,只是引了去抽血留标本,一道出来时,才在门口挽留他,说是想请他喝杯茶,聊聊天。
蒋良说:“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梁悦微笑:“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你的家庭你的生活以打消我的疑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