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良端着茶杯说:“有。怎么梁院长也认识?”
梁悦说:“您见过我父亲吗?”
“呃,我来此上任时令尊已经仙逝。”
“我这么跟您说吧,我见过蒋良了,他应该是我父亲。”
刘忠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拳头抵着嘴巴咳嗽,好一会儿才断续说:“……咳,不、不可能!咳咳……”
梁悦静静等他咳完了说理由。
“梁院长,你肯定搞错了,我跟蒋良是小学同学,他有妻子有孩子,也不是本地人,绝对不是令尊,再说,令尊都已经去世三年了!”
梁悦说:“你不了解我父亲的为人,如果他想消失,他可以有很多办法。”
刘忠良哭笑不得:“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梁悦自嘲的笑了笑,说:“大概是因为我太不争气吧。”
刘忠良站起来踱步,说:“除了长相,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证明蒋良是你父亲?”
“如果他愿意,我想跟他做个dna鉴定,这是最直接最可靠的。”
刘忠良沉吟了片刻,说:“好吧,我试试看说服他。”
梁悦告辞,司机赶紧把那包厚重的“礼物”放在办公桌上。托人办事,自然是要客气的。刘忠良扫了一眼,并没有表示什么,却因此送到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