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浓头摇得像钟摆:“不行不行。”
杨敬贤终于耐性耗尽,不想再跟他演戏,坐正了点了支烟说:“你这是非得跟我较劲呢,我还真纳了闷了,这么多年我不许你这个不许你那个,到头还不是什么事儿都依着你了,小浓,做人不能这么睚眦必报斤斤计较,你这性格跟谁处谁都受不了你想过吗?”
许爱浓说:“人家刘峥就挺受得了的,求着我给个机会他呢。”
杨敬贤一下站了起来,背后的椅子轰然倒地:“你还真打算上房揭瓦了?!”
许爱浓气势也不小:“我还就要揭你这层瓦了怎么着吧?!杨敬贤我告诉你,我就这样,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拉倒!别弄得好像我哭着喊着要上你这张床似的,你那根老淫 棍是有多值钱呐,我还嫌它不新鲜呢!”
杨敬贤眼睛赤红:“所以你跑出去给我找绿帽子?!”
“谁给谁带绿帽你别贼喊捉贼!”
“我那是随便玩玩!”
“少他妈装情圣!你杨敬贤是什么人物,其实你恨不能个个都带回来挂牌上岗叫号上床呢吧? 我今天还就非得揭你这层瓦了,你把那个什么云隐给我叫来,我不操得他屁股开花我许字倒过来写!怎么样,舍不得你那小心肝儿了吧,那你从今往后就管不着我给谁吹箫跟谁上床!”
杨敬贤一下扬起了手,许爱浓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杨敬贤没能打下去,撑着自己的腰来回踱了一圈,吼道:“好!给你!”
许爱浓罢休了,在沾满了精液的被单里找自己的小内裤,裹着睡袍趾高气扬下床去浴室冲澡。
管家跟女佣在门口等着里头没了声音才敲门,杨敬贤坐在床边无奈抽烟,管家安慰他:“反正您也没赢过,不差这一次。”
杨敬贤没跟云隐说这事儿,他有点儿不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