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晓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怎么否认,少数民族禁忌颇多,万一说不是,会不会触犯什么禁忌。
冯定尧则站在岸边的青石板上拧自己裤腿上的水,涂晓说:“你的裤子全都湿了,回去换一下吧。”
冯定尧说:“没关系,我洗了衣服就回去换。”他脸上带着笑意,显然为涂晓不否认他们的关系而高兴。
涂晓迅速洗完衣服,冯定尧一手提鞋子,一手端着衣服,跟在她背后。走出好远一段,涂晓微微回头说:“你刚才多管闲事做什么,冲走就冲走了。”
冯定尧脸上变色,说:“冲走被别人捡走?”
涂晓懊恼地说:“你当谁都那么龌龊呢?”
“那可不好说,这世上的变态难道还少?”
涂晓扭过头,加快脚步往前走,说变态,冯定尧估计也能算上一个。冯定尧光着脚踩着石子、草木屑紧跟她的脚步,脚板被刺得那个舒慡,简直要跳起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大喊大叫。
上午他们去看了学校,学生不多,四个年级,加起来就是四十多个孩子,还是周围好几个寨子的孩子。因为缺少校舍和老师,五年级以上的孩子们都去了镇上读寄宿。
这里的孩子为了上学,每天四五点就起来了,赶一二十里山路来上学,不管刮风下雨还是霜雪雷电,其艰辛可想而知,而且路上危险重重。
涂晓将带来的小礼物送给孩子们,一人一份。看着那些穿着破旧的孩子们吸溜着鼻涕,拿到礼物后露出灿烂的笑容,大家都觉得辛苦背来这些东西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