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仲泞无奈。
“嗝~哈哈。”林莫捏了捏仲泞的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笑起来,“可爱,阿泞可爱,解灼……解灼是个狗男人!”
最后一句大喊,成功让解灼神情僵硬,太阳穴突起,勾起的嘴角慢慢抹平,轻声道:“哦?我怎么就成狗男人了?”
有些人就是对自己没有明确的认知。
林莫拧了下眉,委委屈屈的靠在仲泞怀里,捂住胸口,泫然欲泣:“你凶我。”
解灼:“……”
他回顾一下自己刚才的语气和字句,万分确定,没有一丝一毫凶人的意思,“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林莫仰头哭倒,委屈仿佛排山倒海的涌来:“狗不狗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能问我呢!”
解灼:“……”
他揉揉眉心,这会儿真心实意的感觉到头疼:“莫宝贝,你真的醉了吗?”
该不会故意在耍他吧?
林莫吸吸鼻子:“不要贝。”
“什么?”解灼一愣。
“莫宝贝不要贝,你看……”林莫伸出胳膊捋袖子:“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活的像个变态一样……不,你好像本来就是个变态。”
说到最后,林莫恍然大悟。
活了这么多年,解灼头一次被堵到无话可说。
他缓了缓震动的心神,深吸口气,再次勾起完美的微笑道:“想让我叫你,莫宝?”
最后两个字说的又轻又柔,缠|绵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