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有套画小乌龟的睡衣,仲泞给找了出来,却没有看见先前还在里面的班班和小素,老祖宗不晓得爬去了哪个犄角旮旯,连两个小纸人都不见了踪影。
班班牵着小素的手从门缝里早就飞出,面容严肃的说:“今晚的月色很美,我带你去看。”
小素晃了晃头顶的小花,面上浮现两坨红晕。
“换上睡衣。”仲泞道。
林莫迟钝两瞬,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嗯了声,双手不稳的揪着领子开始脱衣服。
等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林莫胡乱的扑腾两下被人扶住,上衣从头顶滑落,面前出现白时垣的脸。
“裤子、裤子也脱……”林莫低头,手伸向腰间。
再脱可就光了。
仲泞的手比脑子快,一步将人按住,胸前的两点红润近在咫尺,他不想表现的和变|态一样,转头干咳:“……穿、先穿上衣。”
有人醉酒耍疯,有人醉酒却乖的不像话。
林莫属于后者。
都说酒后吐真言,将人最真实的一面放大,林莫这会儿娇娇气气的不行,仿佛柔弱的一推就倒。
他软软的后靠在床上,白嫩的脚丫踩上仲泞的膝盖,圆润的脚趾动了动:“可、嗝~可以、不、穿吗?”
这道题他不会解答。
仲泞进退两难。
林莫脑子晕乎乎的,见他不说话,以为不可以,委屈的瘪嘴:“好、好吧,我穿,但要先,脱、脱裤子。”
白时垣上前动手。
拉链拉开的声音在仲泞耳畔似是放大了无数倍,他觉得自己像是陷入泥沼,蜜坛,腻死人,却丝毫不想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