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话呀?!”陈涣双手撑着红木桌盯着我,像是逼问,“为什么这么大的决定你不事先打个招呼?”
“我有。”公平些好吗。
“你有?!你只说你想有个人来坐老院长的位置——”他恍然大悟,“李光明,你跟我还玩阴的?!”
我叹了口气,想他陈涣冷静沉着的形象今天算是毁尽了。
“那么,”李涧雪凉凉地开口问,“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你弟弟太小,且行事幼稚卤莽,难当大任。”
“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就接受?”
我对这样的威胁不屑一顾:“我并不强迫你,你知道我身边不是没有可以坐这个位置的人,只是毕竟这是李家的家业,你也有一份。”
她突然诡异的笑,说:“我该恭喜你,对吧?那个幽闭症的小子终于想明白了,两位决定双宿双飞归隐江湖了吗?”
这话真刺耳,但我不想多理会:“这就不劳烦操心了。”
陈涣看着我们一来一往,仍然糊涂,但怒气未消,说:“既然这样,与其在这里做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倒不如回家安度晚年!我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