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
“是吗?”我不以为然,“许是这段时间应酬少了吧。”
洗了澡上床,关灯睡觉,他依过来,半个身子都枕在我胸口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他蹭了一下脑袋,“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啊。”我心有余悸,“快被你吓死。”
“抱歉。”
拥紧了他,我说:“傻瓜,该说抱歉的是我。”
他不作声了,安静了一下,手攀上来抚摩我的脸,脖颈,胸口,慢慢放到我的内裤鼓起上,来回摩挲,我几乎是立即就绷紧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老实了一会儿,居心叵测的手滑进我的内裤里,我一把抓了回来,固定在胸口。他在玩火,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怎么办?”他的嗓子暗哑,软软地撒娇,“好象蛮想做的。”
“要不我睡客房去?”我受不了他这样,他这样我根本拒绝不了。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在瞪我,一下子把我推开了,清了一下嗓,说:“你去,去啊!”
我头疼,但另一个地方涨得更疼,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做了,他像个小孩赖糖吃。我也想吃糖,可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犹豫再三,我坐起来,翻开被子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