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看看竹条,再看看父亲,又看看竹条,又看看父亲,终于张嘴了,保姆趁机塞了一勺菜糜进去。
小少爷十分的合作,总算肯吃了。
梁宰平无奈叹息,可刚拿起自己的筷子,就瞟见梁悦小舌头一推,满满一口含在嘴里的菜糜被吐了出来,围兜里惨绿一片。
梁宰平那叫一个生气啊,不打不行了!他抓住儿子的小手,摊平了,细竹条毫不留情的抽了上去。
梁宝宝立刻开嚎,保姆心疼的把人夺过去搂在怀里,不住的责怪梁宰平:“您打他干什么啊,吓唬吓唬不就得了!”
梁宰平板着脸,说:“放开他,你去做自己的事,让他哭,看他哭到什么时候!”
保姆不敢不听,再怎么舍不得,一步三回头,也只能躲在厨房门背后抹眼泪。
梁宰平吃饭喝汤,毫不理会。
梁悦伤心啊,一边哭,一边泪眼看父亲。
梁宰平跟自己说,别心软,千万别心软,这次不狠心,小小年纪就把他的肠胃搞坏了,以后不得了。
哭了几分钟,梁悦脑门都哭出汗了,脸色没有激动过后的通红,反而苍白,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体一抽一抽,像是要噎着了,眼睛半眯着,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梁宰平心里一惊,什么都抛没了,一把抱起孩子搂在怀里,大手揉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保姆箭一样冲过来问:“要不要紧啊梁先生?!”老天爷啊,已经出过一回事儿了,她可再经不起吓了!
梁宰平低头度了几口气给宝贝儿子,冷静的抱着轻揉,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