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摸了一下身后,又磨蹭磨蹭睡了过来,语带警告:“各睡各的,别碰我。”
家长问:“为什么呀?”
梁悦口鼻捂在被窝里模糊说:“我热。”
他总是这样那样的很多事情,却很少能说出个原因,就像小时候他要怎样便怎样,保姆从来不违逆他。任性是一辈子的坏习惯。家长无奈笑,特意空了一些距离出来,躺好了不去理会他。
梁悦睡不安稳,燥热蠢动。他记得糖的滋味很香甜,越不能吃,越受不了馋。梁宰平在这方面的无度宠溺使他自制力很差。
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听到了家长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无声无息下床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下一秒他没有去开灯,手有些抖,却是果断的探到小腹以下试图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得吗,如果这么没有自制力的话,不都是应该自己解决的吗。
他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搁着门那头未必能听到,但他不想听自己的喘息,甚至在到顶点时对着空荡荡的小房间叫出那个称谓,然后再空虚的面对黑暗的气流。
浴室很冷,但身体很热,或快或慢的摩擦似乎并不太管用,同样的事情梁宰平也对他做过,区别或许在于自己手上没有薄茧,长年刷洗并接触消毒液的手有些粗糙,但梁悦记得那些粗糙带给自己的快丨感,还有,那人温柔的口舌。
“嗯……”隐忍很久的呻吟终于冲破鼻腔,他难耐的仰起头,多长时间了?十分钟?半小时?怎么都不行呢!无论怎么样做都出不来,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