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猫着腰躲在花坛后面看他们,那个小家伙真的越来越像自己了。他觉得古怪,他不敢靠太近,一个很像自己的儿子,这种生物。
直到梁宰平再一次腐摸梁习荫的额头,他才发现那里有个粉红色的疤——他受伤了?!
他跑了上去:“你的额头怎么回事?!”
他冷不丁跑出来,梁习荫惊了一下,但很快就欣喜的叫:“哥哥!”
梁悦顿时僵硬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梁宰平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就在旁边的花坛上坐下了,看着这一对父子,他的左手握了一下右手,鼓励梁悦对梁习荫这么做。
但梁悦没动,手心捏出了汗。倒是梁习荫,勇敢的伸手过来牵他:“哥哥,额头是我自己撞的,不要紧的。”
梁宰平还是很希望梁悦这时候能说一两句关心他的话,这对这孩子的成长有好处,但梁悦没有,可怜的梁悦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习荫刚刚抱过来的时候,他曾经强迫梁悦坐在婴儿床边看着他,企图培养他们的感情,他警告梁悦不许让孩子离开视线,结果他转了一圈发现孩子没了梁悦也没了,保姆奶娘到处找,发现梁悦坐在书房带着耳麦打游戏,梁习荫就在他边上,直挺挺躺在书桌上。
奶娘心疼的只叫作孽。
梁悦委屈的说,我又没有让他离开视线。
除此之外,他跟保姆还有奶娘,还试过很多办法让梁悦意识到这是他的骨肉,比如让他抱着孩子坚持三分钟,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他们三个人轮流看着他不许他乱跑。梁悦倒是很合作,一动不动好像抱了炸弹,可试了没多久就连吃饭都握不起筷子了,梁宰平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