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这医院里能降住刑墨雷的,也只有他佟西言而已。
吻越来越深,空气微凉,光裸着的上身紧贴着粗糙的洗手衣,下身磨出了异样的感觉,佟西言别开头要结束这本来就是安慰性质的一吻,可刑墨雷的大手却顺着他的背滑到后腰,嘴唇终于自由了,随即脖子和耳垂却又遭了殃。
传言是一回事,当场被人撞见又是另一回事,这是公共地盘,而且时间太晚了,吓到来急诊手术的小晚辈们可不好。
佟西言挣扎了一下,说:“我洗澡。”
老男人动作不停:“一起?”又不是没有在更衣室里做过。
使了些劲推开他,手掌贴着他的胸口,仰头撒娇:“但是,我好饿。”
刑墨雷败下阵来,瞪着小徒弟。
佟西言去开门,推他出去:“就十分钟。”
视线越过刑墨雷宽阔的背脊,看到几米远处一名小护士,正瞠目结舌看着这边。佟西言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脸一红,赶紧猛推了一把老家伙,关上了男更衣室的门。
小护士回不了神了,面嫩的佟西言一直是医院里最受好评的男医生,又温柔又有风度,还没有领导架子,是很多姐妹的择偶标准,隔着单薄的手术衣就觉得他身材很好,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那腰身……
无限遐想,很快就终结在刑墨雷利剑一样的眼神里,她吓了一跳,连忙捂着鼻子跑开了。
梁悦到家时,蒋良没睡,还在书房里。保姆帮他脱外套,他小声问:“跟着没?”
保姆看了一眼楼梯口,更小声回答:“这回没有,车都到门口了,老爷子又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