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被拉的有点长,从玄关纠缠到客厅,直到暖气把室温提了上来宋仕章才开始放心剥他衣服。
文秀推开了他,跪在他双腿间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硬得发烫的性器含进嘴里吮。
宋仕章靠在沙发里叹息,大手摩挲他的发顶舍不得往下摁,可文秀压根就想弄得他毫无理智,吞得很急很深,任凭咽喉部的吞咽反射挤压硕大的性器头部,即使是被刺激的连连反胃都不肯停下来。
短短几分钟宋仕章差点缴械,咬牙把他捞了起来:“着什么急呢,放心,回来了就管够管饱。”
文秀哽咽着问:“宋仕章,你恨我吗?”
宋仕章从灯柜抽屉里拿未拆封的润滑剂,说:“琢磨一天了吧?傻不傻呢,嗯?”
文秀不依不饶:“干嘛不恨,你就得恨!”
宋仕章一言不发,手里忙完了,掰开掌中紧实的圆臀把自己缓缓推进,一推到底。
文秀无法抑制的战栗起来,伏在他怀里细声呜咽,还没适应就被连续十几下狠狠的冲撞弄得眩晕抽搐,身体反射性的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差点儿就高了过去,叫都叫不出声音。
前一夜的饕餮已经安抚了几个月的渴念,宋仕章控制的住自己,此刻他更愿意花时间看着爱人求欢时妖媚的姿态,一寸寸爱抚他纤瘦光滑的身体,感受他坦荡热情的包容,然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用所有能做到的方式填满他喂饱他,带他一同攀登极乐。一次两次,或者更多,到他承受不住而晕厥过去,身体却还在贪婪的缠着他不肯让他离开。
多年以前他就已经预备死在他身上,哪儿来的恨,想的狠了,恨也只恨自己把他逼走,逼他独身一人去吃那些无谓的苦,有家不能回。